参观国家博物馆“美的多元——古希腊的艺术与生活展（3）”

接下来橱窗展示的是与“美”紧密关联的物件——铜镜。

青铜折叠镜

公元前380年

镜子有两个盖子，每个盖子上都饰有浮雕，分别描绘了骑在马上和天鹅上的阿佛洛狄忒，古镜上经常装饰着与阿佛洛狄忒相关的主题。

青铜折叠镜

公元前260年

表面拋光的镜盖上是一位发型精致、佩戴珠宝的女性头像，呼应着使用铜镜的女性的美貌。

阿尔戈斯作坊的青铜镜

公元前460年

此青铜镜的镜柄为一个女性形像，下方连设在一个圆形底座上。镜面边缘环绕着玫瑰和动物形装饰。镜柄上，两个带翅膀的爱神环绕着下方中央的女子。

古人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东方的女子同样不遑多让。至今出土的大量古代铜镜证明了这点。因为上述希腊铜镜的日期相当于中国的战国时代，因此我从网上下载一个战国时期的铜镜比较一下，

我们看见的铜镜图片几乎都是铜镜背面的图案，很少有展示铜镜正面的——因为镜面都一样，而铜镜背面的图案则丰富多彩，希腊的铜镜多是美女头像，而中国的铜镜背面图案多花纹藻饰。中国女性使用铜镜的历史上溯商周，下到明清，直到玻璃镜的出现，铜镜这才告别闺房，成为文物。有意思的是，看上面希腊铜镜都有盖子，而中国的铜镜都是单面，很少有盖子的，不知是不是古希腊人知道青铜会氧化，因此做个盖子。而中国人不懂氧化的原理，因此不配盖子。相反，当铜镜镜面氧化模糊时，会找走街串巷的磨镜匠人打磨镜面，这也是深闭闺中的古代妇女难得的一次接触外面世界的机会。奇书《金瓶梅》中就有好几处描写潘金莲让丫头喊磨镜匠人上门的场景。

说完铜镜，再看与美容息息相关的化妆品。

玻璃和条纹雪花石芳香油瓶。

公元前4世纪

红底黑画细颈有柄油瓶

公元前500年

这些装有涂药（芳香油）的容器最早出现在古风时代（中国的春秋时期），除了陶土外，人们也会用更贵重的材料制作这样的容器，以便保存对环境条件非常敏感的芳香油。将其中的内容物涂抹于男性的身体，可使其免受晒伤以及其他外伤。

展馆中陈列了许多香料样品，香气袭人。这些植物种子都是古希腊人用来制作芳香油的。

旁边有说明：迈锡尼香氛世界（迈锡尼是古希腊的青铜时代，公元前3000年，中国传说中的夏朝（约公元前2070年——前1600年））

当人类将香气与美丽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人类使用芳香油的历史也就开始了。在迈锡尼时期，芳香油生产是最繁荣的王室产业之一。

线性文字B泥板为我们留下了许多关于迈锡尼时期生活方式的历史线索，其中就有以橄榄油为底油的芳香油的宝贵信息，这些芳香油呈液体或半流质形式，用莎草、鼠尾草、芫荽和玫瑰等植物和草药调香。尽管确切的生产方式尚不清楚，但毫无疑问必须经过熬煮制造。

服饰

自人类文明起源之时，服饰就不仅仅是御寒蔽体的身外之物，也是个人内在个性和品位的精神外化。每个人对服饰的选择都是一种自我彰显，而在古希腊，这种选择则更多地取决于性别、年龄、社会地位、职业以及所处文化。

古希腊服饰多为长袍样，通过文献与文物可以推断，在荷马时代，人们就已经开始穿着名为 “佩普洛斯”的典型“多立亚”式服装。其后又出现了“爱奥尼亚”式“希顿”和“希玛纯”等不同风格，不同穿着方式的服装。

展览中引用了荷马史诗中的一段描写：

“她这样回答，从胸前解下那条彩色的绣花腰带，蕴藏着她的全部魔力。

那里有爱情、欢欲，还有蜜语甜言，那言语能使聪明人完全失去智力。”

荷马，《伊利亚特》 第十四卷（罗念生译）

中国的《诗经》中好像没有对服饰有过这样细致的描写。但中国春秋时期的女性，佩戴组玉配也是很有情致的。如图：

《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卫灵公的夫人南子召见孔子，“孔子辞谢，不得已而见之。夫人在絺帷中。孔子入门，北面稽首。夫人自帷中再拜，环佩玉声璆然。孔子曰：“吾乡为弗见，见之礼答焉。”子路不说。孔子矢之曰：“予所不者，天厌之！天厌之！”

南子在帷幕中拜见孔子，环佩玉铿然有声，情致嫣然。孔子的大弟子子路在外听见，产生误会。逼得孔子发誓：“天厌之！天厌之！”（老天抛弃我）。

金质图章戒指

公元前 14 世纪

戒面呈现了一个宗教场景：衣着华丽的女祭司或信徒正在走向顶部饰有献祭之角的神殿。戒圈非常窄小，即使是纤细的女性手指也难以戴上，因此这件珠宝可能是作为吊坠来悬挂佩戴的。

捧盒女子形金吊坠。

来自伯罗奔尼撒半岛，迈锡尼的“墓园A”

公元前14世纪

尽管这件饰品很小，但艺术家仍精心刻画出了女子的头饰和背后的长辫子。

金质图案戒指

来自伯尼奔尼撒半岛，迈锡尼。公元前15世纪。

戒面展示的仪式场景中，男性通常被描绘为半裸形象，穿着用腰带束紧的短衣，而女性则有丰满的胸部，穿着长褶裙。

中国也曾出土过许多金印，但远至公元前14世纪的金印好像尚未出现。多是秦汉时期的，而且也没有可以戴上手上当成戒指使用的。

壁画残片

公元前 13世纪

在右边的大壁画中，身着长袍的男女乘坐在战车上，他们皮肤白皙、发型精致，再现了考究的迈锡尼宫廷世界。而在左边的小壁画中，身着短袍的措人正手持长矛前进。这些壁画残片来自一幅装饰在梯林斯王宫里的狩猎场景主题壁画，该场景中还包含战车、狗、野猪、鹿和自然景观等元素。

公元前13世纪，对应着中国的殷商时期，根据考古发现，殉葬车马坑中也有两轮战车，驭手，只是从未出土过如此精美、写实的壁画，因此，殷商时期的武士难见其真容。

无头女性雕像

公元前520年

这尊颇具母性气质的雕像是一组神像中的一尊，被认为是女神勒托。

她穿着华服、佩戴珠宝：精美的带袖长袍，垂褶的斜披斗篷，覆盖背部和肩膀的大披风、头巾，还有由圆形珠子和水滴状吊坠制成的项链。她的长发曾饰有金属螺旋发饰，在胸前呈波浪状发辫。

我之所以对此无头女性雕像感兴趣，是因为中国考古出土的许多佛像跟她十分相像，由此也可证明，中国人对女性酮体同样倾慕、向往，但慑于强大的礼制束缚，只能借助于佛教造像发扬女性之美。尤其是观音像，许多观音身段婀娜多姿，正是这一欲望的体现。如河北隆兴寺的观音像。

金质首饰

人形石质吊饰、黄金饰品，新石器末期，来自公元前4500——前3300年。同时期中国的仰韶文化、大汶口文化从未出土过如此精美的黄金饰品，玉器倒是不少。说明古希腊人已经掌握了黄金的开采、冶炼、加工技术。中国的新石器时代远远落后，但玉器加工的能力一骑绝尘。

首饰与发饰。

迄今为止，已发现最早的人类首饰是旧石器时代用贝壳制成的项链。新石器时代，出现了真正意义上的加工首饰，打磨过的石头、陶土、动物骨骼和贝壳是主要的原料。

米诺斯文明发展出了花丝和黄金造粒工艺，迈锡尼时期又出现了镂刻工艺，半宝石也让珠宝更添华光。古风时期和古典时期，凸纹、镂空、法琅等工艺出现，希腊的珠宝制作日臻精湛。

神灵，主要是女性神祇，都有精致的首饰和发型。发型与发饰的意义不仅在于区分性别，更在于表现个人与其所属社会之间的联系。对头发的护理和各种形式的美发手段，如剪发、剃发、染发或遮盖，都强调了个人在社会语境下的身份和地位。

大理石年轻女性头像

来自伯罗奔尼撒半岛

阿尔戈斯城的赫拉神庙

約公元前 420年

这尊头像的长发用细带束起，垂在颈后。青春的面庞，特别是中分的辫子发型表明她是一位年轻的处女。该头像可能本为神庙建筑装饰的一部分。

戏剧面具式大理石女性头像

公元1世纪末

女性浓密的卷发围绕着脸部结成发绺，其皮肤经过了抛光处理。浮雕的眉毛被着色突出。眼睛是镶嵌的，其虹膜可能由玻璃制成。

镌美 •卓越的塑造

从史前时期开始，人体及其细节就被用各种材料和形式表现出来。在所有文化中，人们都努力将对自身及其在世界中的位置的体验和感知融入艺术表达。

在希腊大陆的史前社会，身体特征被视为信仰的标志，与自然紧密相连。新石器时代，以裸体丰满女性形象为主题的艺术创作大多以石头和陶土作为媒介表现。与此同时，基克拉迪文化则发展出一种对裸体女性和男性进行抽象表现的大理石雕塑。类似的具有象征性的形象在米落斯文明、锡拉岛和迈锡尼文明的各类艺术品中也不鲜见，女性多身材丰腴，穿着衣物但袒露乳房，而男性多为穿着衣物或穿着独特缠腰布半裸的形象。

在历史的长河中，不同的社会和政治条件下，人们对“人”的价值和潜力也逐渐形成了新的认识。几何陶时期的青铜雕像反映了这个英雄时代的精神。在古风时期，社会需求导致了大型雕塑的诞生，雕塑的主要题材为健壮的裸体青年和盛装的优雅少女，直到古典时期，平衡、对称与和谐的原则盛行。雕塑作品体现了永恒的美丽和青春、内在和外在的均衡发展。

希腊化时期，雕塑偏好表达写实的剧烈动作和迸发的激情，而从公元前 2世纪未开始直至整个罗马时期，艺术又回到古典时期的作品范例中汲取灵感和指引。

女祭司（左）和其他女性石雕小像（右）

来自伯罗奔尼撒半岛，斯巴达新石器时代早期，公元前 6500一前 5800年

裸体的“女祭司”头戴特色头饰，肩膀上有锯齿形和菱形的符号，伴之以三个更加简化的女性形象。

“思考者”陶俑

来自密萨利的卡尔季察

新石器时代晚期，公元前 4500一前 3300年

这名男子正用右手扶头做出沉思的姿态，同时也展现着他的男性生殖力。围绕其裸露的颈部和腹股沟处刻有网状图案。在新石器时代的仪式中，这件大型雕像会被众人观摩。在当时，只有男性形象会被描绘为“思考者”，龙其是在巴尔干地区。

大理石裸体女性小雕像

来自基克拉迪群岛纳克家斯岛的斯佩多斯

早期基克拉迪文化二期

公元前2800一前2300年

这个身材高挑、纤细的女性小雕像，拥有少女般小巧的胸部，还有曲线优美的长腿，完美地表达了早期基克拉迪文化鼎盛时期雕塑家的审美理想。曾经被涂上颜色的眼睛让这位女性的面部更加生动。

青铜勇士小雕像

来自塞萨利的卡尔季察

约公元前 700年

这名勇士佩戴着一顶早期的圆锥形头盔、一条多层圆环构成的腰带，以及一面悬挂在背后肩带上的维奥蒂亚式 “8”形盾牌。其颈部、生殖器和小腿被突出刻画，展现出男性的强健体魄和无畏的战斗精神，很可能代表了勇敢的英雄阿喀琉斯。

裸体男性躯干

来自雅典

公元前 5 世纪中叶青铜原作的罗马复制品。

这座裸体雕像以强壮的四肢和线条分明的肌肉塑造了一个英雄般的男性形象。其很可能表现的是阿提卡的一位民族英雄—安提奥库斯。

大理石运动员雕像

来自希腊中部莉莱亚市的一处圣地

公元前 3 世纪

一个胖乎乎、赤裸、微笑着的男孩正用左手按住停在一根低矮柱子上的鵝。他的右手抱着他心爱的玩具—一块羊拐。男孩的头饰可能暗示他正在参加某个庆典或仪式，甚至可能暗示他本身就是治疗儿科病的医神伊

安尼斯科斯（医神阿斯克勒庇俄斯之子 ）。

大理石库罗斯（阿波罗或男青年）雕像

来自希腊中部，维奥蒂亚普图翁的阿波罗圣

约公元前 520年

库罗斯（男青年）是古风时期艺术（公元前 七世纪一前 6 世纪）中最重要的雕塑类型，体现了当时的贵族阶层理想的状态。库罗斯要么描绘神祇，要么描绘最具美貌和活力的年轻人。这座雕像脸上的表情带有一种神秘的微笑。他英雄般的躯体青春永驻，散发出无限的美好、力量、希望与祝福。

束发带的青年雕像的现代复制品

来自基克拉迪群岛，提洛岛。

公元前 100 年的作品，原件是公元前 440一前 420 年波利克里托斯的著名作品。这件作品是基于原作的一件现代复制品。

这座雕像表现了一个获得胜利的运动员，他完美的身体结构比肩神明，甚至可谓运动精神的理想化身。波利克里托斯将对称性原

则和裸体男性身体的完美比例运用到雕型中，他在 《法则》一书中曾对此进行论述。

裸体青年大理石小雕像

来源未知，1927 年没收于伦敦

公元前 1世纪晚期。

这座小雕像是双人组雕之一的变体，该组雕分别被解释为俄瑞斯忒斯和皮拉德斯，或睡神修晋诺斯和死神塔纳托斯。这座雕像被认为是死神的化身，因为他拿着一个倒转的火把指向祭坛，两者都是丧葬的象征。这座雕像的造型让人联想起经后世修改的公元前 5 世纪著名雕塑家波利克里托斯的雕像作品。

古希腊的大理石雕像是古希腊文化最具特色的标志性产物，无数精美的石雕像，反映出古希腊人对美的追求向往，以及其背后精湛的加工工艺。在这方面，古代中国落后太多，即使是千年之后的中国汉代，最出名的石刻，也是最为丰富的汉代出土文物——汉画像石，比起古希腊的石雕、壁画，差距太多。在此贴上一幅典型的汉画像石。如图：

关于汉画像石，也可翻看我的旧作：

尾声

美 •无尽的求索

“美是什么？”这一苏格拉底提出的问题一直牵动着古代哲学家、数学家、诗人和艺术家的思绪。探求仍在继续，答案无法一目了然。

纵观古希腊艺术的演变，我们可以感受到，对美的追求，即使最终无法导向绝对真理，也能引导我们认识自己的内心。多元的美让我们对内心世界有了多层面的理解，也让我们距离人类的本性更进一步。

看完尾声，心里颇有感触。整个展览，体现出古希腊人对人体、人性美的率真、热爱，人类对“美”的追求，触动对“真善美”的追求，最终导向真理的大道，从而始终不渝地推动人类的进步。再看中华文化，对“美”的追求，尤其是对人体、人性的追求则要含蓄许多，甚至对立，如“存天理，灭人欲”。十年浩劫，许多美好的事物都被归于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加以批判、禁止。言念至此，不禁浩叹。西方文明也许正是从此走上不同的发展道路，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从古希腊的艺术与生活展馆走出，巧的很，就好像与古希腊大理石雕像竞美一般，对面的展馆正在展出“惠世天工——河北曲阳石雕艺术展”。前言写道：

“天下之脊太行山自北向南绵延奔涌，行至今日河北大茂山处转而西折。“曲阳”因居于此山曲之南而得名。曲阳是中国雕刻之乡，尤以汉白玉石雕久负威名。曲阳石雕所用当地富产之白石，温润如玉，纯净细腻，既易受刀，又耐风化，属雕刻之良材，被世间称为汉白玉。自西汉以降，曲阳匠人因时而创作，应运而发展，在佛教造像、宫殿陵寝，乃至新中国大型纪念工程等诸多领域，服务于所处时代的需求而又引领时代艺术、技术之发展，以其特有的魅力和活力延续两干余年而长盛不衰。

自汉代起，曲阳白石己经被开采使用，汉白玉石雕开始出现并应用于墓葬中，如石狮、石虎、石羊、石马、石翁仲、后生肖等，也有少量彩绘浮雕。

在发展初期，曲阳石雕较多沿用石材的自然形态，在关键的部分加以雕凿，体现了依石拟型、古朴自然的艺术风格。

男女石伺俑

西汉（公元前202年——公元8年）

保定市满城区中山靖王刘胜甚出土

刘胜墓出土石俑是目前发现最早的曲阳石雕。石俑的五官、衣纹雕刻简洁，寥寥数刀便勾勒出了身体的线条轮廓，气韵生动，形神兼备。

彩绘石骑马人

东汉（公元25年——公元220年）

河北望都二号汉墓出土

东汉时期，雕塑艺术风格与西汉时期相比有较大变化，开始出现用线条来表现衣饰、羽毛等新风尚。此骑马俑造型古朴雄浑，细部刻画生动传神，尤其是笑弯的眉眼，使人感受到僮仆欢快的心情。

彩绘浮雕奉侍图

五代（公元907—960），

曲阳县灵山镇西燕川村王处直墓出土

奉侍图描绘了一支由十四人组成的队伍。画中的侍女们长裙坠地，动感飘逸，分为三队排列，有的举着障扇，有的手持执壶、托盏、拂尘等各式生活用具，生动地表现了五代时期贵族的日常生活。

中国五代时期的彩塑可以与古希腊媲美，但已落后千年。

从曲阳石雕馆出来，旁边又有一展馆，名为“凤凰故国——青铜时代曾楚艺术展”。曾国、楚国所处的时代是中国的春秋时期（公元前722年——前481年），正好与古希腊的古风时期（约公元前700年——前480年）相对应。我们可以拿中国春秋时期的青铜器与古希腊的彩陶、石雕、青铜器相对比。不过需要记住的是：希腊的青铜时代（约公元前3200——前1100年），中国的青铜文化最为辉煌的是殷商时期（公元前1600年——约公元前1046年），晚于千年。

我们看中国春秋时代出土的贵族墓葬，除了大量的青铜器，

如著名的曾侯乙铜鉴：

也有少量的陶器，大多是灰陶，彩陶基本绝迹，不足一观。但楚国的贵族墓，除了青铜器，还有漆器，这是南方诸侯国的特产，因为湖北地区盛产生漆。如图：

也有金杯出土。

与古希腊公元前16世纪的金杯做一比较

此外楚人崇拜凤凰，视为图腾，有很多凤凰形状的文物，如建鼓：

同样，三星堆文化也出土了大量的鸟形青铜器，比较楚国的鸟形青铜器，我敢说，楚国文化一定受到了三星堆文化的影响。我们看《左传》，就可明白，楚国文化与中原文化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文化，只因最后秦朝统一天下，书同文、车同轨，整个中国才归于中原文化，最终成为中华文明的主流。

有对此感兴趣者，可以将楚文化与三星堆文化做一详细的对比研究，从中找出潜藏其中的文化脉络。

花了近5个小时，看了三个展馆，收获巨大。强烈推荐北京的朋友们找时间来此参观，看馆有益。“古希腊的艺术生活展”将延展到明年6月。切莫错过！